一農村婦女懷了龍鳳胎,但到生產的時侯只生下了一男嬰,女嬰卻不見了...


1993年6月份,如果你有幸到西湖旁邊的徐家村轉一轉,應該可以在村東頭的一戶人家裡看到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。
這女人叫劉若蘭,就是我的母親,當時肚子里懷著的就是我。
確切說,母親當時懷的是我和我那個雙胞胎妹妹,也有可能是姐姐。
只可惜的是,這個妹妹或者姐姐,我後來卻是終究沒有見到過她的面,具體是為什麼,還得從頭說起。
先說93年那會子,醫學還不是很發達,但是B超這種東西在農村卻已經家喻戶曉。
原因就是農村人重男輕女,想要生男孩,所以他們在孩子長到了四個月左右的時候,都會去醫院找關係,塞錢給醫生,偷偷地B一把,判定是男是女,是男的就留下,是女的,果斷流掉。
當年,母親在生我之前,也是去做了B超。
從這一點說,我之所以能夠被順利生下來,也多虧我是個男兒身,不然我可能就壓根沒法來到這個世界上了。
聽說當年那醫生用B超看我的時候,一眼就看到我的小命根子了,當時他還和我爸媽開玩笑來著,說什麼:「嘿,這才四個月呢,都手指頭大了,我給這麼多人做B超,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子的娃娃,這以後長大了,典型的大叫驢啊。」
那個醫生在看到我那話兒的同時,也看到了躺在我旁邊的妹妹,並且告訴媽媽說她懷的是雙胞胎,還是龍鳳胎,真是有福氣的人。
得知了這些消息,父親就歡天喜地帶著我母親回家了,從此一家人好吃好喝把母親伺候著,就等著年底生孩子了。
不過這話又說回來,農村人畢竟是迷信,雖然B超都檢查出來,說是一男一女龍鳳胎了,但是回到家之後呢,爸媽還是找了村上的一個老瞎子給算了算,主要就是問問孩子的吉凶。
那老瞎子是一個陰陽先生,是我的本家,論輩分是我的二叔爺,天生的獨眼龍,一隻眼睛是好的,一隻眼睛沒有眼珠米子,只有眼白,平時兩隻眼睛一起張開來,鬼一樣子的,說不出的嚇人。
但是呢,農村人傳統里有這麼個概念,就是天生五感不全的人,特別是瞎子和聾子,那是最能開發出神秘的第六感,可以感知一些常人感覺不到的東西的人。所以,一般來說,如果誰家裡出了這麼樣的孩子,大多會在他很小的時候,就給他拜個師父,跟著學一些陰陽風水之事,長大了也就當個算命先生什麼的,也算是一門糊口的營生。
這些算命先生裡面,不乏一些裝神弄鬼糊弄人也糊弄鬼,瞎說話,白賺錢花的存在,但是也不排除一些有真才實學的,的確是可以看出一些門道來。
就比如說我這二叔爺,本名叫徐千斤,乍一聽還以為是個女人名字,其實是個男人,具體為啥叫這個名字,聽說是因為命賤,只有二錢重,就起了這麼個名字,想讓他命相貴重一點,好養活。
二叔爺從小跟隨芒碭山的道士學藝,聽說是練就了一身的本領,能掐會算,很多東西都算得特別准,所以遠近一些村子里的人,經常會跑來找他算命,而他自己也經常走街串巷干這個事情,算過的人很多,卻沒一個有怨言的,可見的確是讓人信服,也因為這個原因,他也算是名聲在外了,應該不是和喜歡瞎說鬼話的人,何況人家還有個道號叫:千斤子,說是:皇帝說話一言九鼎,九鼎有多重,咱是不知道,但是咱老瞎子說話,不是一言九鼎,但是一言也有千斤重,說得不準的,儘管來找我,到時候還你一千斤穀子……
說真心的,作為一個算命的人,敢誇這樣的海口,那就絕對不是虛的,所以他的話是絕對可信的。
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爸媽對他也很信奉,當時B超完了,回來沒幾天的時間,就專門提了點東西過去找二叔爺,讓他幫忙給看看。
但是呢,這不看不要緊,一看嚇一跳,當時二叔爺眯著眼睛,露著眼白,繞著母親轉了兩圈,之後卻是面色凝重地說道:「哎呀呀,可不得了,千年難得一見的龍吞胎,這小子生下來,要麼就是個有出息的,要麼就是個禍害,你們可是得小心啊。」
當時爸媽聽著這話,心裡還笑呢,琢磨著二叔爺眼力勁不行,沒看出來母親懷的是龍鳳胎,不過父親並沒有當場拆穿他老人家,畢竟都是本家,做事情要留點餘地,所以,當時爸媽也沒就沒太想出二叔爺的丑,就和二叔爺說了:「我說二叔啊,您就別掰呼了,前兩天我剛帶若蘭去縣裡的醫院B超了,醫生看了,說懷的是龍鳳胎,您這會子又什麼龍吞胎,又這小子的,可不是瞎說,明明一男一女,您老可是眼花了,只看對了一半兒。」
聽到父親的話,二叔爺就看了看父親,然後又看了看母親的肚子,之後卻是搖搖頭道:「大橋啊,你別以為你二叔年紀大,功力不行了,我這話在這兒擺著,到時候生產了,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。」
大橋是我父親的名字,我父親叫徐大橋,聽說父親出生那會子,村子東頭的柳沿河上正好起了一座大橋,所以就取了這麼個名字。
當時父親聽到二叔爺的話,也就笑笑,沒怎麼信,覺得二叔爺是在故弄玄虛,人家醫院裡的科學儀器檢查出來的東西,難道還沒他准?所以,這事情很快就被父親和母親丟到了一邊,沒再去理會了。
二叔爺似乎知道父親並不相信他的話,所以也就搖搖頭,嘆了一口氣,沒多說什麼,轉身走了。
這之後,日子一直過得很平靜,爸媽也一直為孩子的臨產做準備,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,要說異常,也就是母親有一次去西湖裡散步,趕上下雨,於是就到白龍洞裡面去躲雨,結果這一躲雨不要緊,坐在石頭上不小心就睡著了,結果睡著之後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,夢到一條水桶粗的白頭黑蛇往她身上撲,嚇得她一聲尖叫醒了過來。
醒過來之後,母親感覺渾身冰涼,特別是肚子的位置,總脹乎乎的,似乎有什麼東西鑽進去了。
之後雨停了,母親匆匆忙忙趕回家,當天夜裡就發了高燒,一直說糊話,父親送她去醫院檢查。
檢查的時候,醫生只是說母親可能是著涼了,並沒有什麼大礙,簡單給開了一點葯,就讓母親回來了。
父親也是無奈,只好帶母親回到家裡,小心地給她吃了一點葯,然後母親的高燒一直持續了兩三天才過去,之後也就再沒什麼事情了。
只是,讓我爸媽沒想到的是,到了生產的那一天,卻是出現了一件讓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。
當時,爸媽由於已經提前知道懷的是雙胞胎,所以父親特地帶著母親去了城裡的醫院,到醫院待產。
結果呢,孩子生下來的時候,卻只有一個男嬰,那個女嬰卻是不見了。
當時,見到這個狀況,母親首先就傻眼了,還罵人家醫生缺德,說我肚子里明明還有一個孩子,你怎麼就不幫我接生出來了?
父親因為這個事情還差點跟人家醫生打起來了,但是,後來人家醫生特地用B超給母親檢查了一番,確定沒有孩子了,又讓父親親自看了畫面,這事情才算完了。
但是,從此之後,父親和母親就一直很納悶,為什麼之前檢查明明是兩個孩子,現在生下來卻只有一個呢,之前看到的那個女娃子,到哪裡去了呢?
可以想象,當年在醫院,爸媽因為孩子少了一個,和人家醫生鬧成了什麼樣子。
後來,那些醫生也總算是聽明白爸媽的意思了,知道之前我媽肚子里懷著的是兩個孩子,但是現在生下來了,卻又的確只有一個,那這個事情怎麼解釋?
然後人家醫生就說了,這其實是醫學上經常見到的一種現象,那就是,本身是雙胞胎的胎兒,在母體自宮裡發育的過程中,有時候其中一個胎兒過於強大,會漸漸把另外一個胎兒吸收掉,這樣一來,即便檢查出來是兩個胎兒,但是最後生下來的,肯定也只有一個。
當時為了證明這個事情,那醫生還特地從旁邊的一個水桶里,把血淋淋的一大塊子的胎盤取了出來,然後指著上面一塊鼓鼓囊囊,看起來只有拳頭大小的肉包對爸媽道:「你看,這就是那個被吸收掉的胎兒,不信的話,咱們把這包切開,裡面說不定還有一些殘留的骨頭呢。」
醫生說話間,真箇就用手術刀在那肉包上一劃,把那肉包切開了,立時裡面先是流出來一些有些腥臭的黑水,然後就見到一些細小的碎骨渣子溢了出來,再之後,撥開那肉包的皮層,卻是發現裡面竟是有一顆青紅色的小肉球,硬邦邦的,有些彈性,不知道具體是什麼,醫生也解釋不清,只說那可能是胎兒被吸收之後,五臟六腑凝聚在一起形成的東西。
對於這個東西,爸媽最終把它保留了下來,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個小盒子里,帶回家藏了起來,說那是為了紀念自己那個未能出世的孩子。
其實爸媽自然是希望能夠生出一對龍鳳胎,這樣一來,他們受一回罪,就已經有兒有女了,在農村說來,就是「全福人」,也就是兒女齊全,享福一輩子的意思。
現在莫名其妙,少了一個女兒,爸媽當然很有些鬱悶,對我也是有些不太喜歡,當時就沒那麼喜慶了,在醫院簡單呆了三天,也就回家了。
回家之後,爸媽就想起來之前二叔爺說的話,一琢磨之下,就知道這個事情,早就被二叔爺算中了,他當時就知道有一個孩子會被吸收掉,所以說什麼千年難得一見的龍吞胎,又說什麼吉凶摻半。
到了這會子,爸媽自然是恍然大悟,然後父親讓母親帶著我在家坐月子,而他自己則是又重新準備了一些禮品,上門找到了二叔爺。
二叔爺對於自己之前的預測,倒也沒有太過得意,只是非常平靜地點點頭道:「我說得沒錯吧,」然後就讓父親進去坐,收下了東西,問父親此趟前來是要做什麼。
父親支吾了半天,就說我感覺這個孩子的命運可能不是很平正,你看他還沒出生就把自己的妹妹給剋死了,這以後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情呢,您老能不能給好好算一算,看看這娃娃以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命數。
聽了這話,二叔爺呵呵一笑道:「我之前早就說過了,吉凶摻半嘛,這還不夠明確嗎?」
「那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,需要忌諱的東西?您老可是我本家二叔,不能這麼含糊啊,」父親是真心有點擔心了,所以就央求二叔爺給說得明確一點。
見到這個狀況,二叔爺點點頭道:「也行吧,你說得也沒錯,咱們是本家,正好這事兒也讓我撞上了,那我就幫幫你吧。」
二叔爺說完話之後,就走到裡屋裡面去,取出來紙筆硯瓦,放好,之後又穿了道袍,洗了手,凈了面,這才在桌子前端坐下來,眯著眼睛,口中念念有詞,說了一番神神叨叨的話語,最後卻是閉眼在那紙上一筆連成線,畫下了一道符印。
畫完之後,二叔爺就擱下筆,把那符印遞給了父親,告訴他說:「這是我稟明神靈,為你家那娃求的一張趨吉避凶的平安符,金貴著呢,平時沒事別給別人看到,好生收著,在家裡供好,然後呀,照著這符的樣子,給那娃娃的背上也畫一個,畫的時候注意了,要一筆連成線,中途不能斷,斷了就沒效果了,同時心也要誠,別褻瀆了神仙,說不定還要給你降災呢。」
聽到這話,父親於是就把那符印收了下來,把二叔爺的話也謹記在了心上,回家就把那符印小心藏在柜子頂上,連同妹妹留下的那顆小肉球一起,擺好了,然後在柜子前面設了個香案,沒事的時候就上根香拜一拜,祈求神靈保佑,也祝願妹妹能夠在那邊過上好日子,總之是很虔誠。
當然了,父親也沒忘在我背上描了一個符印圖。好在那符印不是很複雜,基本上就是一個太極雙魚的模樣,只是中間有幾道彎曲的線,十字交叉著連在一起,看著就像是一張漁網鎖著太極雙魚一般的樣子。
這些事情,我當年躺在母親懷裡吃奶的時候,自然是不知道的,不然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了,這些都是後來我長大之後,才漸漸弄清楚的一些事情。
說起來,其實那個時候爸媽也是比較笨,他們當時其實可以直接給我紋身,在後背上紋那麼一個符印圖的,只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,說是擔心影響我的形象,而且還有一個顧慮就是當兵的人不能有紋身,他們當時還琢磨著讓我當兵哩,殊不知,後來我的確是進過軍營,但是卻一直都沒能穿上軍裝,這不得不說是我人生之中的一大憾事。
總是,後來的事情,大約就是這麼回事,父親很勤快,基本上每次我洗澡之後,屁股剛晾乾,就拿起毛筆「嘩嘩」幾下,筆走龍蛇,在我背上把那個符印畫了出來,由於畫的次數多了,最後他都已經完全背下來那符印的模樣和筆法了,壓根就不用參照,抬手就來,沒事的時候,還會自己在紙上畫一些,掛在我床頭,說是給我辟邪。
然後他們給那符印也取了個名字叫做「背龍圖」,農村人嘛,凡是圖個吉利,明明是兩條魚,非要說是龍,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。
這背龍圖我一背就是七年,一直到我上小學了,期間倒是沒有出過什麼大問題,就是我的消化不太好,經常鬧肚子,不是拉肚子就是脹肚子,三天兩頭上醫院,怎麼整治也不好,爸媽因此算是傷透了腦筋,最後無奈了,就又去找了二叔爺,讓給他看看。
二叔爺查看了一下我的情況,就問我媽在生我之前,有沒有遇到什麼比較奇怪的事情。
然後我媽就把她在白龍洞里休息,做了一個怪夢的事情給說了。
聽了母親的話,二叔爺就對我爸媽說道:「這估計是娘胎裡帶來的涼氣了,普通的藥物是治不好的,想要根治的話,那得給大驢認個乾爹。」
「認乾爹?認誰?」父親有些疑惑地問道。
聽到父親的話,二叔爺想了一下,就對父親說道:「解鈴還須繫鈴人,既然當時是在白龍洞里出了事情,那就還去白龍洞吧。我如果沒記錯的話,那洞里有一塊萬年青,就去拜那萬年青當乾爹吧,可以幫忙壓制一下那涼氣,也圖個長壽無疆的好說口。」
之後二叔爺把那萬年青的具體模樣和位置也告訴了父親:「你到了那白龍洞里,一直往裡走,看到一塊一丈見方,半截埋在土裡,半截露在外面,頂上光滑如玉的大石頭,就是找對了,那就是那塊萬年青。」
聽了這話,父親果然帶我去了白龍洞,讓我認了那塊大石頭當了乾爹。
實際上,在農村裡,類似這樣認乾爹的事情,古來有之,一般來說,都是因為孩子難養活,身體弱,於是家裡人就想個主意,讓他認水井啊橋樑啊什麼的當乾爹,一來是老農村的人覺得這些自然物有靈性,會庇護孩子,二者,水井橋樑什麼的,都是比較堅定不移的物事,這也象徵著孩子的命格硬,如同水井一般紮根在地上,好比橋樑一般凌駕在水上,誰也搬不走,挪不動。
而我就卻是認了一塊大石頭當乾爹,這倒是比較少見的事情。
認了乾爹,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,要有實際行動,那就是每年清明節,還有我生日的那一天,我都要帶上供品和鞭炮,去白龍洞里,給「乾爹」磕頭,上供品,放鞭炮,孝敬乾爹,這樣一來,乾爹才會一直保佑我。
這份孝敬,也不是只走走形式就可以的,要在心裡真心孝敬,尊敬乾爹才可以,不然乾爹生氣了,問題也會很嚴重。
當年我還只有六七歲大的時候,比較頑皮,性格也有些叛逆,有一次去拜乾爹,我就說:「這就是一塊大石頭,我認他做乾爹做什麼?我還給他磕頭,我才不幹,呸!」
結果我這樣做不要緊,當時父親就把我狠狠地打了一頓,我執拗著不屈服,感覺自己上學了,懂了科學知識,看不上父親他們的迷信思想。
但是,讓我沒想到的是,這個事情之後,我卻是從第二天就開始發高燒,一直高燒不退,打針吃藥都不好使,情狀奇怪至極,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。
當時我心裡就疑惑,莫非這世上真的存在鬼神之說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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