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出生的兒子有腦癱我狠心掐死他,幾天後深夜一嬰兒竟爬上窗來!阿彌陀佛!

剛出生的兒子有腦癱我狠心掐死他,幾天後深夜一嬰兒竟爬上窗來!阿彌陀佛!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:小十玖 | 禁止轉載 一、 監視妻子離家的半個月後,我發現自己被一隻貓監視了。一隻髒兮兮的獨眼黑貓。它蹲在樓下的花壇里,渾濁的獨眼緊緊地盯着六樓最左邊掛著厚重窗簾的窗戶,我的臥室。我認得這畜生,不久前出現在小區里的流浪野貓。骯髒、瞎眼、禿尾,模樣醜陋,我本來就不喜歡貓,對這一隻更是厭惡,它那隻渾濁的瞎眼總會讓我想起不好的記憶。妻子卻覺得它可愛,常常拿剩飯喂它,甚至把它帶回了家,還給這畜生起了名字,叫小傑。我知道她是故意的,她明知道我討厭動物,明知道那個名字意味着什麼,可還是這麼做了,連跟我商量都沒有,每天小傑小傑地叫着那隻貓。它就這樣堂而皇之地霸佔了我的家,糟蹋我養的花草,撓壞新買的沙發,弄髒房間的每個角落,妻子卻完全無視了它的種種惡行,每天柔聲細語地同它說話。妻子是南方人,儂音溫軟,即便是冷嘲熱諷、謾罵驚呼,那副嗓音也很好聽。是的,非常好聽。只不過,再好聽的聲音,一旦變成了無休止的嘮叨和神經質的哭鬧,也只會引人厭煩。尤其是,她會一整天跟在那畜生的後面不停地說,從菜價到鄰里再到孩子……沒錯,那個一出生就死掉了的,名為小傑的孩子,如此循環往復,彷彿那畜生真能聽懂一般。不,我點起一支煙,目光再次飄到樓下——也許,這畜生真的能聽懂。回想起來,僅有的一次,我耐著性子陪妻喂貓,本來悶頭吃食的黑貓卻忽然抬頭,彷彿若有所思般地瞥了我一眼,鬍鬚聳動,似笑非笑。那眼神,似嘲似憫,讓人徒然生厭。從那時起,我就覺得它不正常!是的,絕對不正常。它時常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看着我,離得遠遠的,卻趕不走。有好幾次,我從睡夢中驚醒,發現它蹲在我的枕頭邊,一動不動地盯着我,在黑夜形同鬼魅!妻子說它喜歡我。真是開玩笑,我對它向來不好,它沒理由黏着我。而且,那種行為絕對不是親昵,在它的眼中,我只看到了怨恨,不屬於一隻貓的怨恨。我覺得它已經不是一隻貓了。變質了,對,就是變質。不僅僅是那隻貓,還有妻子,她們都變了!不知從何時開始,她看我的眼神也變得與那畜生一模一樣!我記得那天,我帶她去山頂兜風,她難得安靜地坐在副駕駛席上望着窗外發獃,當我問她在想什麼的時候,她說——小傑滿百天了,應該慶祝。老公,你說怎麼慶祝好呢?她回頭,笑容詭異,眼神怨毒!那個瞬間,我知道她已經瘋了!說什麼產後抑鬱症,根本就是掩蓋事實的藉口,只有瘋子才會給死人過百天!指間傳來灼痛感,不知不覺間香煙已經燒到了盡頭,我從回憶中驚醒,那畜生依舊蹲在那裡,一動不動的,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,這絕不是一隻貓該有的行為。它到底想做什麼?監視我嗎?一隻貓?真是可笑!可我卻笑不出來。這已經是第三天了!它就這麼陰魂不散般跟着我,用那僅剩的一隻眼窺視着我的一切,時時刻刻,每分每秒!——殺了它吧。……我放下挑起窗簾的手,厚重的布料阻隔了一切。不,也許它只是習慣性地在等待人類施捨食物,巧合罷了。它從家裡逃出去已經三天了,這個小區里除了妻子極少有人會去理它,沒有食物,它應該很快就會走掉。會盯着我的窗戶,大概也只是認家罷了,退一步來說,就算它……有什麼不對的,它又能做什麼?不過是一隻貓而已。對,那不過是……一隻貓而已!我需要費心的事情已經太多了,不能把精力浪費在這隻畜生身上。公司里依舊忙忙碌碌,幾個同事在我背後指指點點,隱約聽到什麼孩子沒了、老婆氣跑了之類的話,別人家的爛事,他們到是夠上心!八卦的鄰居來送自製的醬菜,拐彎抹角地打聽着我家的事情,臨走還裝模作樣地勸我想開點,早些將妻子接回來。她以為我不知道她在外面是怎麼添油加醋造謠生非的嗎?幸好我跟妻子都沒有老人,她外地的娘家也只有一個不太走動的表姐,不然,我還要面對親戚們的質問。生活一如既往的瑣碎平凡,嗯,沒事的,一切正常。一切正常……除了那隻貓。第四天,它在跟蹤我。從樓門口到小飯店,我甚至在公司樓下見到了它!這怎麼可能,也許並不是同一隻貓,但它的特徵太明顯了,瞎眼、禿尾、全黑!我不可能認錯!第五天,它出現在我的車裡!簡直匪夷所思!它怎麼進去的?我明明關了車窗,為什麼現在卻是打開的?!不,小區里停了那麼多車,為什麼它會出現在我的車裡?!為什麼偏偏要蹲在副駕駛的位置上?!它在暗示什麼?!第六天,它進來了!我在臥室門口發現了幾隻被撕碎的死老鼠,暗紅的血跡和碎屍散落一地,死相可怖。是它乾的!我看見它幽靈般的身影從不知何時打開的大門外掠過,回頭看我的眼神,充滿了嘲諷和仇恨!就如同看着一隻瀕死的老鼠!已經不是錯覺了,它做得越來越明顯,一步一步地侵蝕着我的生活,步步緊逼。我知道,它已經不是一隻貓了!殺了它,我得殺了它!下班的時候路過市場,我買了一條小魚,回到家翻出抽屜里的蟑螂藥塞進魚里,再把弄好的魚放在它常出沒的花壇里。我躲在窗邊,盯着花壇,我不知道它會不會出來。它在暗處窺視着我的一舉一動,很可能已經知道了我在幹什麼。但一時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了,緊張地等待着,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,樓下沒有動靜。難道它看穿了我的意圖?我有些失望,也許我該想想其他的辦法……等等,它出來了!幽靈一樣竄上花壇,它發現了那條魚,起先只是圍着打轉,像是估量著什麼。我的手心攥滿汗水,心跳在加速,我躲在窗簾後面,不敢有任何動作,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:吃吧!吃吧!吃掉它!終於,那隻貓停止了不斷探查的動作,它吃了。一瞬間,所有的壓力都消失了,我長出口氣,竟發現衣衫已被汗水浸透,連窗簾上都被我抓出一個潮濕的印子。我自嘲地笑笑,目光再度飄到樓下的貓身上——它在吃那條毒魚,爪子按住魚身,大口大口地撕咬著,那摸樣,簡直可以用猙獰來形容。猙獰,是的,就跟妻子在崖邊抓着我的衣襟尖聲質問時的表情一樣,我厭惡地搖搖頭,努力忘掉那個畫面。很快,它吃光了毒魚,身影又消失在草叢中,不過我知道,它必死無疑了。我擺脫掉它了,就像在斷崖上擺脫我那喋喋不休的妻子一樣。第七天,果然,它消失了。也許某一天,人們會在某個偏僻的角落裡發現「她」僵直腐爛的屍體,不過,那都與我無關了。我的生活將走上正軌,一切都會好起來,而我要做的,就是若無其事。


[圖擷取自網路,如有疑問請私訊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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